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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的論文完成了。
誰教我如何以拳頭痛擊命運?
誰教我如何以刀刃劈砍天空?
誰來告訴我這一刻不是真的?
誰來告訴我這一切沒有白費?
誰來…誰來…還我一個妹妹…
這是我印象十分深刻的句子。知道嗎?大喊一句誰來還我一個姊姊,是多麼令人感到痛快的事情。只是在此之前,我從不知道,悲傷有這種形貌的出口。
在他的謝辭中,描述我是「引人憐惜的竭力而為」我在他的論文裡化身成一位「辛苦的助人工作者」。…那段時間受到她安心的陪伴,我確信那是一種早已相互明瞭的疼惜…其中太多感受不需要多話確認…我覺得她真的是很辛苦的在支撐自己,她靠著對他人的作用與意義在支撐著,但那些意義都不是她為自己的意義…她似乎被某種東西包住了,那讓我看不見她的狀態…我看見她不斷被耗損的疲憊…
不知道要到哪一天,我才可以不必勇敢堅強。
哀傷像淚的時候,我捧著疼惜。
哀傷像火的時候,我護著取暖。
哀傷像雲的時候,我望著思念。
哀傷像風的時候,我乘著飛翔。
我沒看過更好的句子,能這樣形容哀傷的面貌了。
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誰來還我一個姊姊?
為自己,痛快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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